也是会耗损不少兵力。 “张贺元过于谨慎草木皆,此番他必定严阵以待,想要请君入瓮,再则他夺下凉州折损兵力,若是没有十足把握,怎敢轻易前来。”顾岫摸了摸下颚处的胡渣。 穆景宁闻言,只觉一阵后怕,这是一招险棋,可他却走的无惧无畏如此坦然。 穆景宁有些招架不住,带着忧虑问道,“既然张贺元如今谨慎,轻易不会出城,殿下该如何让其放下戒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