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眼力见,自家主子都缴械投诚了,还将她往风尖浪口推。 “听我的作甚?自然听贵人的。”花辞急道。 随后以身作则对楼满烟跪下了,颇有些威逼的意思。 那群汉子见状,也纷纷跪了下来。 楼满烟也不在计较他们有几分真诚,“你们主子这是在逼我呢,她一介女子能为你们做到这个份上,我若是不答应,倒显得泯灭良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