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来谈和信札。” 萧远行将金酒樽往案上一搁,撞到一旁的瓷器,发出清凌凌的脆响。 “就他一个人?” “是。” “可有仔细搜查过?”萧远行攥了攥衣袖,手心已在冒冷汗。 那人回道,“袁珂身上并无利器。” “本王的北凉主城都被掠夺了,还有何和谈的资本。”萧远行言语间尽显颓丧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