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不及她的衣裙摆招摇,不时的拂过他的面颊及胸口。她身子的每一处似乎都不太老实,不时便来招惹他两下。 不过是束发而已,犹比他往常晨练的时辰还要长久。 “疼。” 顾岫不知怎地勒到她一缕头发,听到她一声痛呼后,顾岫越发的手忙脚乱。 长绸缠绕在他的指尖和楼满烟的发间,缠缠绵绵的绕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