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后你打算如何离开?还是打算留宿孤宫中。” 分明是轻佻的话语,他却说得不带半分杂念。 树荫扶苏,遮蔽他的眉眼,眼中冷光变得幽深,像碧潭之中映月的涟漪。 “于理不合,稍后还要耐烦殿下送臣女出宫。”她连忙呈出羞怯之意,许是心思繁杂的缘故,手中力道未能把控好,只听“刺啦”绢帛撕裂的声音响起…… 顾岫的袖子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