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线越降越低,像个做错事的稚童。 似怕他会发难,楼满烟又连忙道,“您之前说若是想进宫,便可以利用这块玉牌吗?” “既如此,你为何不去寻孤,而是独自来了落珠宫?孤记得你很是怕黑。”顾岫一仰头,一道光落在他侧脸,薄唇挺鼻,俊美深沉,像在旷野之中缓缓审视踱步的狮王。 两人无形之中形成一股默契。 他知晓她在诓骗他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