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她赶了出去。 窗牖将清辉阻隔,屋内的连枝灯被吹得明灭不定,宛如她此时不甚明朗的心情。 “你说杜清燕会不会就是原身?” 柳飞鸿把玩着孔雀毛的手骤然一顿,“你说什么?” 楼满烟递给她凉凉一瞥,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 “原身?你说杜清燕就是楼满烟?是你这副身躯的原主?”她惊得两眼圆瞪,合不上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