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罩在她身上那股无形的压迫感,随着顾岫的离开逐渐消失。 她没有跟上去,在旁人看来便是原地成了望夫石,目光幽怨饱含情深。 这场小风浪归于平静时,楼少怀出现了。 命下人煎了好茶,袅袅茶香融入凉风之中,弥散在八角亭内。 “太子殿下与你说了什么?”他眯眼笑着。 “殿下说他爱我爱的要死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