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一样。 罗惊风哈哈大笑了起来。 听了好半晌,宗锦澄才又问:“你找我说话,就是想说这些?”他还等着下楼写策论呢。 罗惊风收敛了笑意,淡声道:“舅舅是想跟你说,你母亲这辈子过得不容易,我们兄弟后得势后,她也没有享到什么福气。所以,不要怪她,她只是一个女子,不该替这腐烂的皇权争斗担下所有的锅。” 宗锦澄一震,缓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