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到亥时中再睡觉,却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脑子精神得能做一套试卷。 正在这时,一道热乎乎的手伸过来,又一次覆在了她的眼睛上,低声道:“看看这样能不能睡着?” 昨天她就是这样,睡得很快。 徐婉的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,轻声回道:“你的手好热,像热敷一样。” 黑夜里,好像听见他低笑了一声。 翌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