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月,今日就是收官之作了,好好体会刨红薯的快乐,否则等以后你们做了官,可没这么多闲暇时间出来玩了。” “嗯。”宗锦澄点着头,又问道,“娘,那苏老先生什么时候走,等我们进了贡院就离开吗?” 本来他是挺烦这个怪老头的,但是累习惯了以后,也逐渐能适应苏溪的教学办法,如母亲所说,苏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提高他们的诗赋水平,宗锦澄明白,所以才会在面临分别前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