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婉一怔,愣愣地看着他。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被人这样郑重地承诺,跟小魔王天天嚷嚷着给她撑腰的感受不一样,但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,只觉得心上像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,有点发痒。 良久,徐婉才笑着说:“不用,没人会惹我了,大家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,哪有闲心天天想着为难别人。” 小小的软榻旁,月光照进来。 宗肇看清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