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婉醒来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她揉了揉眼睛,习惯性往软塌上一看。 果然,又没人了。 她摸索着下床穿鞋,心想宗肇肯定有给她回信,说答应给她默写试题或者记不清试题的话。然而,等她朝书桌前望去—— 本该空荡荡的大书桌前,却坐着一个修长的身影,男人身体坐得笔直,他只穿着最简单的便服,身上却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,此刻正专心写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