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被子,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。 他在军营待了近两年,天天跟一帮大粗汉相处,力气大得没轻没重,但抱徐婉的时候,胳膊收着力气,担心惊醒了她。 春末的夜晚,屋内灯火摇曳,窗外虫鸣呢喃。 宗肇坐在床边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。 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徐婉时,她衣衫朴素,脸色微黄,明明自己过得不尽人意,却见不得人间疾苦,将身上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