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心里一酸,张口道:“殿下,没出什么事,我就是做噩梦了,想来见见您。” 太子轻笑着,招他过来,小少年蹲在他的躺椅旁边,垂着大脑袋任由他摸着。 刚抱过手炉的太子,手心暖暖的,摸着他的头发也没有冬日里那么冰,但宗锦澄还是委屈地问道:“殿下明明说过只是冬日畏寒,可现在都三月份了,您为什么还抱着一个手炉?” 太子的手一顿,手指颤了颤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