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地打量着几个孩子,四小纨绔眼神纯粹,压根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的事,最多当成一件恶作剧,而真正愧疚的只有陪跑的宗文修。 该愧疚的人,一点都没知道错。 这种被气到的感觉又来了,她深吸了好几口气都没缓过来,吓得宗锦澄连忙问道:“娘,你怎么了?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 徐婉调整着心态,硬声道:“每人写一篇两千字的检讨,去祠堂跪着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