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修忍俊不禁,轻声道:“你今日不是去参加婚宴了吗?怎么把头上磕了个大包回来?” “还不是徐婉,她揍我。”宗锦澄又开始瞎告状一通。 “可这看起来像磕的。” 挨揍和挨磕的伤口不一样,这点宗文修还是知道的。 他看向顺子,顺子这才全盘托出。 宗文修叹了口气,又拿着冰块轻轻地给他敷着,说道:“你放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