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随意一扔,砸在地上发出挺大的声响,崭新的纸张落在地上粘了不少灰尘。 他四仰八叉地瘫在椅子上,两只脚直接翘在桌子上,灰扑扑的鞋底一脚就将砚台给踹翻在地,砚台里的墨水洒得满地都是,而肇事者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,活脱脱一副不顾别人死活的纨绔子弟做派。 刚还在心里夸完弟弟的宗文修:“?” 不是,怎么就突然判若两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