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不是什么重活。” 宗锦澄皱着眉,放开他。 然后就见人快速擦着地板,手里的抹布换着面用,地上很快就干干净净的。 宗文修擦完墨迹,又将砚台放在桌上,被弟弟扔掉的书籍也被他捡起来,拍了拍灰尘,整齐地放在桌上。 宗锦澄本以为庶兄应该会多少说他两句书不能这么对待,读书人应该都是这样讲究的,但他什么都没说,反倒说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