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普通老百姓可以招惹的,也从来没有什么人出来主持公道,百年来,都是如此,所以,我们也就习惯了,我们老百姓不过就是想安安心心过点太平日子,平日里努力做工,好养家糊口。” 听着老伯的语气,还有一些认命的悲哀。 不怪人家如此的沮丧,他们都已经渐渐的适应了这种环境,那种反抗和质疑,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,早已经被消磨殆尽。 那名外地男人张了张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