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替君做的主,此事惦记了多少万年,也该画上句号了。”慕霖淡淡道。 不愧是知己老友。为他着想,为他愁。不过,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。 白衣僧人温和一笑,浅浅的,似沿途脚边不知名的宝蓝花朵承接稀碎的金色阳光那般欢心。 “木心。”慕霖唤了一声。 “怎么了?”白衣僧人扭头一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