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个隐秘的地方,才停下来,显出本相,道:“长生怎么样了?”顿了顿,又道:“我知道他伤的很重,我治不好。” 白衣僧人未答她的话,只道:“看来你对天宫很熟悉。” 云落有些烦闷,道:“想说就说,不说拉倒。” 白衣僧人轻笑一声,也不瞒着她,道:“确实伤的很重,但不至于伤及生命。” “还有呢?”云落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