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布扔在自己的脚边,邬老一棍已经打来。 与其说是打,不如说是敲,轻飘飘的、无比的缓慢一敲让乔北感觉到了无比的危险。 双手持棍、沉腰立马,乔北甚至有时间把自己手中的长棍轮圆了一圈,但是危险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。 “嘭!” 乔北脚底的草地炸裂,双臂发麻,乔北感觉自己的脊椎骨很是疼痛。 “再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