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红灯笼草,没错呀!”秦凤将小花左看右看,抓了抓头,“说起来这红灯笼草也是怪,春夏秋都是懒趴趴的倒在地上,现在冰天雪地的,其他花呀草呀的早都败了,它倒来了精神,长得到处都是,冬天里喂猪就靠它了,不过这东西味道很苦,人吃了反而感到更饿,就是到饥荒也没人吃它。对了,这当初不还是大哥你给我讲的吗?怎么你自己到忘了。” 秦玉呵呵傻笑,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,内心却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