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兵终于走了,营盘镇逐渐又恢复了安宁,天还是阴沉沉的,时不时还打一两个雷。 有胆大的探头探脑的从家里出来,更多的人则趴在门缝张望。眼见着没动静,越来越多的人出来,收拾着没被打破的家什,老人们都板着面孔,年轻人也早没了笑模样。 “连镇边军都垮下来了,这日子……唉!”末了,只能化作一声长叹。 “屁的镇边军!”也有人并不认同,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