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冲我扬了扬刚补的车票,原来和我去的是同一座城市。他放好行礼,转过头来对我说:“不怕你笑话,刚有个世界级的大发现,我得赶紧回单位。”他语气热切,似乎巴不得向我介绍来龙去脉。 若不是那天在于教授那里见识到了所谓民科,我大概又会被这句话唬住。而此时的我,礼貌而淡定道:“哦?什么发现?” 他并不立即答话,而是从那个棕色的公文包里翻翻找找,最后掏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