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酣胸胆尚开张,脸微醺,又何妨。 回到报社,彭渤一边回想着段一平这个人,一边回想着两人酒酣耳热之际的话,一篇稿子很快在电脑上铺就。 作了一年的记者,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手跟不上大脑的速度,有许多话想写,也有许多感受想用记者那种冷静客观的笔触去描摹。 阿段! 这是酒局进行到后半场,段一平非要让彭渤称呼他为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