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也纳王国酒店,走廊里静悄悄的,只有大堂里萨克斯的声音缥缈地传来。 陈医生小心地走在厚厚的、软软的波斯绒毯上。偶尔有身着雪白镶金边制服的侍者无声地走过,都向陈医生这位尊贵的客人弯腰行礼。 陈医生忽然挺起了胸,步子也迈得庄严大气起来。 这里可是俾斯麦下榻并高度赞扬过的地方,陈医生每想到这一点,就激动得浑身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