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受风雨,让我可以清爽舒服的被温暖柔软的被窝包裹着,安心的休息,便不由地觉得非常感激。 而大半夜的时候,屋外好像还打起了雷,鸣人和面码从客厅里的猫窝里跳了出来,从未关紧的门缝中水一般的挤了进来,毫不客气的跳上了我的床,一个趴在了我的枕边,一个卧在了我的胸口。 我睡眼惺忪的被它们吵醒了一瞬,睁开了眼睛,黑暗中隐约感觉胸口的似乎是鸣人,便干脆将它抱在了怀里。 它“呜呜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