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发声了才又敢轻手轻脚地敷上余下的金创药,再重新包扎好伤处。</p> <p>男人高隆光滑的额头上泌出阵阵冷汗,见那汗珠滑过直挺的鼻尖,聂言用凉水替他擦去,微微叹了口气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呀?是好人还是坏人?”</p> <p>她这晚一夜没睡,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,守在男人身边用凉水替他一遍遍地擦拭着身子,努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