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山闻言腰背塌的越低了,讷讷低头道:“陈先生的恩情,彭山哪里能忘” “我知道你心里有数,所以才一直等着你。” 疤脸大汉用试火温的手掌拍了拍彭山的肩膀,眉头微微皱起道:“可你总这么耽搁着,我有耐心,却让我没法子和弟兄们交代了。” 彭山闻言下意识地向院内众人看去,却见他们一个个或沉着脸或拧着眉,面色一个赛一个的不善,心头顿时一紧。 疤脸大汉见状又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