斤闻言心头一惊,问明了来人所在,小跑着便去了,再没了方才气定神闲的模样。 片刻工夫,陈三斤气喘吁吁地来到一间屋子外,稍稍整饬了一下衣着,这才小心的推门进去。 而刚进门,他就看到一名面色惨白的中年男子,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,连忙跪地施礼, “草民陈海,叩见官爷。” “呦!陈把头这是瞧出来在下的身份了呀。”中年男子见状咧嘴笑笑,可眼眸中却泛着万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