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好的胭脂水粉。 此刻他眼皮塌拉着,仿佛随时都会睡过去一般,整个人坐在一张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手指更是毫无节奏的打在椅子的扶手上。 “哒哒哒……” 这声音时而快,时而慢,时而急促,时而沉重。 月老的两鬓的发丝几乎已经湿漉了,汗水直流,低着头,弯着腰,对椅子上保持着一个恭敬的姿势,不敢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