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是刚挖出来的,面前只有一个小木板,上面写着陆燕丞的名字,没有任何多余的形容词,他就是陆燕丞,不是谁的儿子,也不是谁的相公。 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。 孤孤单单的一个人。 “以后福源寺会陪着他的,与其把他葬入陆家的族地,不如在这里,不受人侵扰。” “谢谢你,大哥。”福瑶靠在纪天宁肩上,默默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