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。 纪雪晴早已准备好,便开始剪袜子。 当布料从他的脚下扯离开时,纪天宁的身形不停地发抖,唇色发白,额头冷汗直冒。 血丝跟脓丝沾染在血糊糊的袜子上,被扯了下来。 “天宁,忍住。” 纪雪晴咬牙,剪完一个袜子,又剪另外一个。 同样的情况,甚至,另外一只脚,已经有血痂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