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郊乱葬岗的路上,衣衫褴褛的老人正吃力地拉着板车,上面小小的草席并不能完全掩盖里面躺着的人。 老人一边掉泪,一边自言自语:“大郎啊,父亲这两天实在是想不出办法,还是只能将你埋在那里。” “我只能挖深一点,把你埋紧一点,你可不要怪我啊。” 老人就是前两日在尉府敲锣的人。 他一路自言自语,手拿铁铲来到了乱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