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影和炽燃骑马并排行驶在街道上。 “昨日你一人前往目俈大营,可笑。”炽燃面无表情。 “咦?如何可笑?“严影笑道,脸上的疤也跟着蜿蜒起来。 “要是目俈认出你就是那割人头颅的总卫,免不了抽筋扒皮。“炽燃看向严影脸上的疤痕,”只要有人告诉他们刑司总卫特征,你就必然惨死。” 严影驱马前行几步,才回道:“我本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