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宁四年的第一场春雨正在不停的下,让人有点冷。 坐在漏风的官署内,张子文考虑着一些东西,同时摆弄手边的一些小事物,以便为等下的讲课做准备。 平时来说没有太多的时间精力讲课,主要是投入到编修教材的工作中。 不过涉及到某些节点又比较重要的启蒙课程,张子文通常都会亲自去少年军讲两个课时。 “少爷,该去讲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