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霖翊倒是餍足地拖过她,让她躺在自己未受伤的那边臂弯下。 “我睡多久了?”他终于想起问这个问题。 “两天了。”说到这里,苏胭云又忿忿起来,“医生说你原本昨天就应该醒的,谁让你刚做完手术,还在观察期就乱跑。你真是……” 她佯装用拳头捶他的胸口,实际却连挨都不敢挨到。 容霖翊似在叹息,“我要是不跑,你就要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