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已经不记得,明明已经开始抗拒排斥,实际上却只是沉到海底的谜城,而从未真正消失。 容量量第二天醒来,已经近午,浑身虚脱一样,爬不起来。 “你生病了?”木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 他端着水,拿着药坐到了她的床边,“是昨天出去散步着凉了吗?” 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容量量试图坐起来,嗓子是哑的,大概她真的受凉了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