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或许就在她眼泪掉下来的前一秒,他突然收手了。 许海祈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,声音变得柔和起来,“我不想总惹你哭。” 不想,却总是这样干。 许海祈内心也唾弃自己。 有时候他会想,如果容量量不是总这样躲着他,哪怕不像小时候那样对他怀着憧憬和期望,他也还是可以接受的。 他习惯了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