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貌了。” “我只是把实情告诉她而已。”木芳芳看向木里。 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不等木里再说什么,容量量就放下了刀叉,轻轻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,“你是来告诉我,如果我这么不祥的人让你表哥遭遇了不幸,你就可以独吞所有家族财产了吗?” “我……”木芳芳大约没有想到容量量会这样“解读”,她一时语塞。 “真是让你失望了,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