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就是最重的伤了。” 容霖翊放下了毛巾,甩了一下头发,又是一串水珠落在了苏胭云的手背上。 “除此以外,脸上被割了很多刀。” “什么!”苏胭云已经算得上是惊叫了,“严重吗?” 容霖翊的语气很无所谓地:“不是无药可医。现在医学那么发达,等愈合之后,有技术可以修复疤痕的。” 苏胭云稍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