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国之人,而是他的部下,怕是能做他的一把利刃。 一整天下来,阡音竟然没有成功救下过一只,好巧不巧,每一次她都只差了一点点。 回到营帐后,阡音简单清洗了一番,她得想想该如何实施她的逃跑计划。 越北寒走入她的偏帐径自坐下,指着案上的绷带道:“给我包扎伤口。“ 阡音包扎地十分专注,越北寒看着她的侧脸出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