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住处,阡音准备脱下她身上的血衣,顺便将伤口大致包扎一下,等等她还得将册子送到风慎手里。 此刻已是寅时,天刚蒙蒙亮,与她同住一屋的凌桑听见声响也从床上爬起来。 “阡音,你回来...” 话还未说完,就见她一身是血的样子,“你受伤了!” 这下她完全清醒,便立刻下床帮她拿金疮药和绷带,她的动作十分熟稔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