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谨行闻声看过去,面上表情并没有多余的变化,就连眼神也是刚醒过来时的那样平淡,平淡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浴袍,好像经历过某种事的女人。 厉谨行撑起身,宿醉之后,头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,晕沉沉的,还有些反胃。 “是你一个人把我送到酒店里来的?” “厉先生,你好像一点都不奇怪的样子?”姜云抿嘴笑了笑,带着些遗憾的口吻说,“这和我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