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霆川冷眼看着沈清的努力,掐着沈清纤细的腰,温柔威胁“沈清,你还可以更荡一点。” 沈清只能更加卖力,强烈的触感冲破了她的理智,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,像是畜生,一条疯母狗。 她绝望的坐在陆霆川身上,耳朵里听着陆霆川十分具有羞辱的话,像是一把刀一点点凌迟她的自尊。 她失去了作为人的知觉,视觉,泪眼模糊,嗡嗡的耳朵里是自己破碎的哭声充斥在整个车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