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带过去,是不可能的了,这次就算是厉思延为他说话,可能也不行。 多年来,厉谨行很少有这么心慌的时候,不过好在是在打电话,让人看不到他的慌乱。 他稳了稳心神,放软语调“他也打我了,还专门打我的脸,我现在顶着一张带彩色的脸都没办法出门了,明天就是工作日,我还怎么去上班?我向你保证,我绝对不是有暴力的人,你也看到了,我平时对两个孩子都很放宽的,不然厉思延也不会经常爬到我头上来数落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