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淑琴都有点儿头疼了,趁着她爸爸在跟朋友谈公事的时候,白淑琴拉了拉她妈妈的衣角,轻声的问:“妈,还有多少个啊?” “没多少了,再坚持坚持。”白妈妈道。 哎,白淑琴在心里叹了口气,要说她为什么叹气? 因为这已经不是她妈妈今天第一次说坚持了。 说起来,刚刚只见到了那个流叔叔,没有见到那个流叔叔家的儿子,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