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初初瞥向春晓。 春晓跪坐在雪地里,哭得眼睛红肿好不可怜,膝行上前拽住她的袖角:“裴姐姐,我当真是理解错了你的意思!裴姐姐不要责罚我好不好?我以后一定改……若非你的暗示,我绝无攀龙附凤的心思!” 裴初初面色渐冷。 她一手提拔上来的宫女,竟不是个善茬。 说什么理解错了,也是个通透机灵的人儿,否则也不会被她